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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上正演着我的兄弟姐妹,忆苦找到了思甜。
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,还挺大。余声躺在床上听着外头吹吹打打,心情格外的平静。她关了灯,翻了个身睡着了。
第二日精神抖擞,六点鸡打鸣她就醒了。
外婆正在厨房烧饭,外公一面听着广播一面打扫院子。昨晚的风吹了一地的土,她也拿了个笤帚去扫大门口。
清晨的街道空气新鲜,有山和炊烟。
“怎么这两天不见杨杨?”吃早饭的时候外婆问。
余声‘嗯’了下:“她暑假要去县里补课,周末才回来。”
那几天因为梁雨的脚不方便,她闲着也是闲着便过那边去给女生辅导。很多时候见不着梁叙,她心里能轻松一大半。偶然碰上,她点个头就走。
见她那样,梁叙也没再说什么。
菜摊很忙的时候,他一般都在。这些日子生意不好不坏,沈秀不让他帮忙。梁叙除了偶尔回趟家基本就在学校练琴,也不怎么想起余声。
就是她的眼神,梁叙总有些不自在。
有一天下午他回去的早了点,沈秀有剩饭在锅里。天气挺热,大太阳晒得人眼睛睁不开。他在后院冲了个凉,换了件黑色背心短裤。
余声来的时候就看见他那副模样。
男生大不咧咧的蹲在门口台阶上,手里端着碗,掌心还攥着一小块馒头,正呼啦往嘴里刨饭。她从他脚下往上看,和他来了个对视。
梁叙咽下嘴里的饭,筷子指指背后。
“梁雨在里头。”他说。
余声抿了抿嘴巴,从他跟前经过。
房间里小姑娘趴在窗口叫她,余声回了个笑。俩女生说了会儿话,余声开始讲今天的内容。外头龙头下放着水,盆子噼里啪啦响。
余声从房门看出去。
男生站在后院树下的空地上,舀了一大盆水。他胡乱抹了几把脸,将水直接往脚上一冲,然后往外走,黑色人字拖留了一地的脚印。
没一会儿,就听不见声音了。
“余声姐,这个手我老画不好。”
她被梁雨的问题拉了回来:“我看看。”
房间里余声正低着头画着给女生做示范,梁雨看的挺专心。她画好抬头,女生皱着眉头捂着肚子不知道什么缘故。
“怎么了?”余声问,“哪里不舒服?”
“肚子有点疼。”梁雨脸色都不对了,“我中午吃了好几个西红柿,会不会是那个闹得?”
余声说:“我给你倒点热水。”
她起身拿了杯子,水壶就在旁边的桌子上。
余声倒好水正要递过去,忽然瞥见女生裤子有点红色的痕迹。她愣了几秒钟,放下水坐着看向梁雨。
“你应该是那个来了。”她想了下说。
梁雨眼神有些茫然:“那个?”
余声立即会意过来,小姑娘今年读初二,最多十三四岁的样子,可能这是她第一次来例假。她脑海里过了好几遍要说的话,细细斟酌了下。
“女生每个月都来的那个。”她尽量说的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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